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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沉接过文件，启奕立即掏出手机打光，洛言也凑上前来。三人脑袋几乎要碰在一起，活像在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。
洛言一字一顿地念出文件标题：\"《助力协议》？\"
启奕狐疑地眯起眼：\"该不会是什么阴谋吧？\"他摩拳擦掌，还是更想直接打一架。
牧沉眉头越皱越紧：\"这...简直是霸王条款。\"他内心既惊讶又欣慰——没想到自家养女已经成长到能忽悠副本boss的地步了。
洛言完全被文件内容吸引，一把夺过文件啧啧称奇：\"要是我手下有这么...敬业的员工就好了。\"
眼看架打不成，启奕悻悻地撇嘴：\"这简直是当代不平等条约的典范。\"
廖宴却一脸坦然：\"只要她答应帮我成为紫月精神病院第一副本的boss...这些条件对我来说不值一提。\"
牧沉长叹一声，眼神中竟流露出一丝怜悯。他由衷地同情这个被叶九忽悠着签下\"卖身契\"的可怜医生。
洛言指了指太阳穴：\"所以说实力不重要，重要的是这里。\"他暗自腹诽：到底是未开发副本的boss，居然会相信解构者的鬼话。
启奕突然陷入沉思：要是他也有个梦想，叶九是不是也能帮他实现...
见三人气势渐消，廖医生暗暗松了口气。
牧沉重重拍上廖宴的肩膀，违心地夸道：\"你很聪明。\"
洛言也意味深长地补充：\"不错，这波投资稳赚不赔。\"
牧沉掏出手机快速操作了几下。
\"叮咚——\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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