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的葡萄架下飘着槐花香,苏明远站在雕花窗前,借着烛光最后一次校对手抄剧本。宣纸上的小楷写得极工整,每一笔都像是用尺子量过,却在
“女子跌倒”
的批注里,笔尖忽然带出一丝波折
——
那时他想起林婉儿
ng
三十次时,忍不住的轻笑。
“苏老师,该去宴客了。”
场务老陈在廊下唤他,声音里带着杀青的雀跃。苏明远应了一声,将剧本按次序摞好,忽然注意到砚台里的余墨,竟在烛光下凝出一层薄霜。他想起庆朝科举前夜,自己也是这般磨墨到深夜,砚台里的墨香混着窗外的梆子声,织成考前的最后一支歌。
走进正厅时,众人的喧闹声忽然低了下去。苏明远抱着一尺多厚的剧本,广袖在青砖上扫出沙沙的响,像极了古代书生赴鹿鸣宴的模样。导演看着他怀里的宣纸,忽然笑出声:“苏老师,您这是要给我们开蒙啊?”
“正式开蒙。”
苏明远将剧本分发给众人,烛光在他发间玉冠上跳动,“某曾在太学抄录《礼记》,先生说‘抄经百遍,其义自见’——
今抄此剧本,不为练笔,只为让诸位记得,我们笔下的每个字,都连着千年文脉。”
林婉儿接过剧本时,指尖触到纸页间夹着的槐树叶
——
那是他前日在片场捡的,叶面上还留着他用小楷写的
“蝉鸣空桑林”。翻开第一页,她忽然轻笑出声:“‘女主出场,裙裾需曳地三尺’?苏明远,你这是拍戏还是搞礼仪大赛?”
“唐代女子行路,裙裾若不曳地,便如现代人穿短裤上街,”
苏明远正色道,却在看见她眼里的笑意时软了语气,“姑娘且看批注
——‘可备隐形竹撑,以防绊倒’,某已让道具组改良过了。”
“还有这个!”
副导演举着剧本惊呼,“‘男主坠马’需‘按《相马经》写落马姿势,不可似现代马术般狼狈’——
苏老师,您这是要我们去考太学啊?”
“非是苛求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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